要看八千年中华文化，应该到哪里去？
——在第三届中华杨氏律师论坛的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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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明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政法界领导、各位嘉宾、各位朋友，亲爱的各位律师，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上午好！
今天看起来是普通的一天，但对各位杨律师来说，今天又是特殊的一天。其特殊意义就在于杨氏律师论坛已经到了第三届，更重要的是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今天来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地方。
杨氏律师论坛的举办地，都很有意思，第一届在北京、第二届在运城、第三届在天水。杨培国会长说，要了解一千年中华文化就到北京去、要了解五千年中华文化就到运城去、要了解八千年中华文化就到天水来。于是，我们今天就到天水来了。可以说，我们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来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举办一个合适的论坛。
其实，我们来不一定重要。重要的是，让我今天很感动也很感谢的是，今天杨氏律师论坛的开幕式竟然来了这么多领导。无论是天水市领导还是秦州区和麦积区政法系统领导的出席，都为本次杨氏律师论坛，增了光、添了彩。我们知道，杨氏律师论坛本来就是一个同为杨氏律师的业界活动，但是慢慢地已经扩展到了整个法律人队伍。所以，现在的杨氏律师论坛已经不仅仅是杨氏律师自己的活动了，而是一个所有法律人都可以参与的活动。于是，从第二届杨氏律师论坛开始，我们看到了更多的法律人的身影。
今天的开幕式，让我们特别感谢和感动的是天水市政法机关、司法机关的领导都来了。来了就是关注，来了就是支持，司法局长来了，我不感到意外。因为司法局是我们律师协会的娘家，司法局长来出席开幕式，我们都认为很正常。但是，法院院长、检察院检察长乃至政法委书记都参加此次杨氏律师论坛，让我们更加既感动又感谢。我建议，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感谢各位领导的出席。
习近平总书记对全国政法干警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对我们所有法律人来讲，公平正义是我们始终追求的最高境界。这是我们所有法律人的一个共识，也是一个目标。杨氏律师论坛的举办，就希望形成这个共识。作为法律人，也作为法律媒体人，第一届杨氏律师论坛我参加了，第二届杨氏律师论坛我也参加了，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我又来了。
对这个城市来说，我也是又来了。天水确实是个好地方，17年前也就是2002年，我第一次来到天水，就知道这是一个好地方。有的人说是塞北江南，也有人说是西北江南，总而言之言，这是一个好地方。
这个地方人杰地灵，无论是历史还是当下，都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在座的各位，可能没注意到，在中国的地级市中，以“天”字命名的好像只有天水。天水市律师协会杨永明会长说，还有天山、天津。我觉得，天津是直辖市，天山只是一片山，但天水不只是一片水，天水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有历史、有文化的地方。
去年在运城，在第二届杨氏律师论坛上，我讲了五个字：源泉的“源”、缘分的“缘”、员额的“员”、圆满的“圆”和远方的“远”。实际上，我是讲了五个成语：天作之合、情投意合、珠联璧合、志同道合、百年好合。
今天我们来到天水，一进入天水，我们就知道了天水有五种文化：伏羲文化、仰韶文化、先秦文化、石窟文化、三国文化。昨天晚上，杨永明会长在我的房间里将这五种文化一一道来，可谓如数家珍。
那么，今天我在开幕式上应该讲什么呢？毫无疑问，应该讲法治文化、讲法律文化、讲法律共同体的文化，这种文化就是一种现代文化。现代文化的源泉在哪里？我觉得，就在遥远的八千年前。今天，我就想围绕杨永明会长给我介绍的天水的这五种文化，分别也用五个成语来表达我对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的祝福和期望。
第一种文化是伏羲文化，我想说的成语是“开天辟地”。
我们所知道的伏羲文化，到底是什么呢？在我看来，就是一种开天辟地的文化。什么叫开天辟地？也就是说，伏羲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伏羲文化是我们中国文明的源泉、中国文化的源泉、中华民族的源泉。作为一种史前文化，作为一种八千年的文化，这是一种多么自豪和伟大的文化啊！在遥远的八千年前，天水就是这样一个繁荣而文明的地方。
我们都知道，习近平总书记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走得再远也不能忘记来时的路，总书记这句话说的就是共产党的诞生。今年是中国共产党诞生98周年，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70周年。三个月前，总书记去了我的老家——江西瑞金，去了红军长征出发的地方。他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去？因为这里是我们中国革命的源泉，是当年红军长征出发的地方，是中国革命真正意义上开始出发的地方。中国共产党的局部执政就是从瑞金和于都开始的，中国革命能够取得辉煌的胜利就是因为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那么，我们中国历史的源头在哪里呢？我们来到了天水，这里就是中华民族、中华文化开天辟地的地方。如果说到长征出发的地方，是看中国革命的初心；到上海一大遗址，是看中国共产党的初心。那么，到天水来，就是看中华文化的初心、中华历史的初心、中华民族的初心。
今年正好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开展的时刻，在这个时间段，召开杨氏律师论坛，非常有现实意义，也很有时代价值。我们在这里，一起回望一下中国历史、中华民族、中华文化。八千年文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文化、什么样的辉煌、什么样的开始，中华民族梦开始的地方，原来就是从天水开始的。杨氏律师论坛作为一种姓氏文化，姓氏文化的开端在哪里呢？在第二届杨氏律师论坛，很多人发表了看法和观点，也产生了很多学术性的结论和主张。今天，我们杨氏律师论坛来到天水，就是来到一个开天辟地的地方，一起回望传统、展望未来。
第二种文化是仰韶文化，我用“翻天覆地”来形容。
据介绍，源于天水大地湾的仰韶文化，是我国远古文化的核心和主干。今天早晨跑步的时候，我在酒店门口的指示牌上看到，大地湾遗址距离这里大约有
我们都知道，中华第一县就在天水，由此就给我们带来了一种“翻天覆地”的仰韶文化。我国到秦朝的时候才有了郡县制，所以郡县制的发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也就是说真正的行政管理的发端就是在天水。因为有了天水，才有了甘肃，才有了中华文化的郡县文化。
因为有了中华第一县，中华文化从此就开始进入了一个行政管理的时代。这个行政管理，实际上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政府管理、社会治理、国家治理。那么，管理也好，治理也好，其初心到底是什么呢？也就是说，我们今天所主张的完善政府管理和提升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初心究竟是什么呢？我们到这里来，通过仰韶文化，就可以找到行政管理的源头，找到国家治理的原点，找到社会治理的支点。
第三种文化叫先秦文化，那就是“惊天动地”。
所谓惊天动地，是指先秦文化对中华文化带来的巨大变化。秦始皇的祖先就是在天水生存繁衍和发展壮大起来的，这里可以说就是秦人的福地。秦人秦国的生存发展，就使中华民族出现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对我们中华民族来说，只要说起历史，一说就是两三千年，再说就是四五千年，再往前说则是七八千年。
现在，有一个国家老是与我们作对，其实这个国家才只有不到300年的历史。我们不能否认，这个国家有许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但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有比他们远得多、长得多、新得多的精神和内涵。
习近平总书记经常讲到的四个自信，其中有一个就是文化自信。我想，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文化自信的源头在哪里呢？我们来到天水就知道了。
文化自信，首先要看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文化自信的源头。先秦文化、先秦文明是我们中华民族有文字的历史、有文化的历史、有文学的历史。来到天水，我们真正感到了先秦文化的惊天动地。所以，先秦文化给世界带来的影响就是惊天动地的影响力。这个惊天动地，不亚于当年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也不亚于当年二万五千里的红军长征。当年毛主席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带来了马克思主义，这个马克思主义使我们诞生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诞生后最伟大最神奇的业绩是什么呢？就是二万五千里长征。
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二万五千里长征，我在研究二万五千里长征带给了我们怎样的神奇怎样的财富。通过研究，我发现，在整个二万五千里的长征途中，最值得研究的不是打了多少仗，而是开了多少会。在中央红军的长征途中，一共开了22次会。对这22次会议，我分别用8个“转”与14个“定”做了概括。我认为，长征途中的每一次会议，都值得解剖、值得总结、值得研究。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开会？开会要解决什么问题？开会的初心是什么？开会的目的是什么？
在红军长征的三路大军中，甘肃是全部大军都经过了的省份。中央红军长征路上一共走过了11个省份，只有甘肃是红军长征途中最兴奋的地方。对于这11个省份，我是这么概括的。我认为，对中央红军来说，江西是最难舍的地方，广东是最默契的地方，广西是最悲壮的地方，湖南是最彷徨的地方，贵州是最得意的地方，云南是最机智的地方，四川是最艰难的地方，甘肃是最兴奋的地方，然后才有宁夏的最欣慰和陕西的最踏实。我们来到甘肃，来到天水，不仅能够找到中华文化的源泉，还能够找到当年红军长征的足迹。我们都知道，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是当年红军跨越兰新铁路的地方。我想，无论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还是中国长征的胜利，都是惊天动地的历史。比这个更早的历史就是发源于天水的惊天动地的先秦文化。
第四种文化就是石窟文化，也是一种“顶天立地”的文化。
来到天水，当我们走到麦积山，当我们仰视古人留下的石窟文化的时候，我们就是在仰视一段历史。在我们看来，这段历史就是一种顶天立地的历史，更是一种顶天立地的文化。
所谓“顶天立地”，是指石窟文化的承先启后。在石窟文化中，既有中西交流的佛教文化，也有源远流长的丝路文化，还有活灵活现的雕塑文化。我们知道，石窟文化的代表杰作都在北方。所以，才有“四大石窟文化”之说，也就是甘肃敦煌的莫高窟、山西大同的云冈石窟、河南洛阳的龙门石窟和天水的麦积山石窟。这些都是中国古代传统文化艺术的历史瑰宝，基本上都是以中国佛教文化为特色的石窟文化。
四大石窟文化竟然有两处都在甘肃，其中就在我们眼前的麦积山石窟文化最接地气。大家去看看麦积山的塑像，你会发现，差不多所有的佛像看起来都是顶天立地俯首下视的体态，都有一种和蔼可亲的面容。在我们看来，他们是神，但好像又是我们身边的人。从塑像的体形和服饰的设计来看，麦积山的石窟雕塑创意，既是一种艺术设计，更是一种社会愿望。再从中华民族的特点来看，麦积山的石窟文化是一种真正的具象文化和实体文化。所以，石窟文化的源头和顶点就在天水，值得我们杨氏律师认真研究。
最后是三国文化，可以用“谈天说地”来表达。
过去我们所理解的魏蜀吴三国，都以为蜀魏交锋不是在四川就是在中原。到了天水才发现，这里才是蜀魏交锋的前沿地带。我们熟知的诸葛亮六出祁山、痛失街亭、智收姜维、计杀张郃等众所周知的重大战事，其实都发生在天水。据说，在天水还有街亭、天水关、木门道、诸葛军垒等诸多三国古战场遗址。可以说，这里的每一个地名都有可能与三国有关，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就是一场战争，每一个地址都可以讲述一段传奇的历史。
对我们中国人来讲，三国其实不是一部小说，而是一个时代，更是一种文化，一种可以谈天说地的文化。“谈天”意味着就是谈历史，“说地”就意味着说现实。杨氏律师论坛来到天水，其实就是在谈天说地。
在甘肃成长又从甘肃走出去的温家宝同志说，我们既要仰望星空，也要脚踏实地。仰望星空和脚踏实地，其实就是对历史和当下的完美诠释。我们要仰望什么样的星空，我们脚踏什么样的大地，这是我们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来到天水时需要思考的问题。
杨氏律师论坛来到天水，当然希望杨氏律师能够开天辟地、惊天动地、翻天覆地、顶天立地、谈天说地。所以，在本次论坛上，我们既要讨论法律文化问题，也要讨论制度建设问题，更要讨论体制改革的问题。来自天水的五种文化，正是我们此次杨氏律师论坛最大的亮点和最美的背景，更是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最好的切入点。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各位律师：最后，在上面五个成语之后，我再加上一个成语，那就是“欢天喜地”。我认为我们第三届杨氏律师论坛一定是一次“欢天喜地”的论坛。最后还要特别感谢天水市政法界领导出席今天的开幕式，感谢你们为此次论坛增光添彩。
祝杨氏律师论坛永远欢天喜地！祝在座的各位领导和嘉宾永远欢天喜地！祝天下所有法律人永远欢天喜地！
谢谢大家！